正月十三。
柳灼华等人终于到了朝燕国京城。
一路奔波，他们第一时间找了客栈歇脚。
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，柳灼华一个人独自离开了客栈。
毕竟是京城，天子脚下，热闹得很，往来人群，形形色色。
柳灼华带着新奇的目光四处扫过，确实是繁华之地。
妙珠城根本就不能比。
但柳灼华来这里，此时出门，本就不是来观赏这京城风采的。
一路走到这京城最高的一座高楼，柳灼华才终于停下。
楼很高，只比宫里那座摘星台低一些而已。
烟雨楼。
楼有九层，汇聚而来天下情报。
天底下各处都设有烟雨楼，但最终都将汇入眼前这一座。
传言，天下之事，十之八九都收录在这里。
数不清的人花重金，只想知道一个只言片语的答案。
对柳灼华来说，这烟雨楼的楼主，是天底下赚钱最快的，也是最简单的。
一个简单的答案、结果，比柳灼华累死累活赚的银子还要多。
羡慕。
柳灼华抬头看着这座高楼，完全就像是用银子砌起来的一样。
他眼里掩不住羡慕神色。
人与人，真是不能比啊。
他走进楼内，一层很宽阔，摆有桌椅。
此时还有不少人在楼里。
来这里的，都是问事。
有些人的事难以启齿，不方便为外人所知，索性就写在纸上。
送去了二楼。
楼里还有许多伙计招待。
见到柳灼华，一位样貌还算年轻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。
“小公子这是来解惑？”
柳灼华看着他，恭敬作揖，却是摇头，“非也。”
是的，柳灼华来此，并不是心有所惑，来此寻求答案。
而是来找人的。
“我想求见你们东方楼主。”柳灼华笑道。
中年男子也不惊，只是笑看着柳灼华。
这么多年了，无数人来这里，只想见一眼东方楼主的绝色容颜。
柳灼华说这种话，中年人也不觉得稀奇。
像柳灼华这种人，他们见得太多了，其中不乏身份尊贵，家缠万贯之人。
但东方楼主又岂是那种俗人？
谁想见就能见的？
不说在整个朝燕国，就算是整个天下，对东方楼主动心之人又何止千万？
但至今也未曾听说东方楼主对哪个男子青睐。
这些想见她的男子，东方楼主也都一概未见。
但出于礼仪和本分，这中年男子还是解释道：“楼主此时还在宫里，不在此处。”
“不知公子因为何事？”
“治病。”柳灼华微笑道。
在中年男子疑惑的神色中，柳灼华再次拱手道：“今日只是前来知会一声，望告知东方楼主一声，我明日再来。”
“还请公子留下名字。”
“妙珠城，柳灼华。”
柳灼华没有在此逗留多久，来也匆匆，去也匆匆。
==
其实东方翩跹早有吩咐，这些想要见她的人，一律不用通知了。
除了当朝陛下，还没有谁私自见到过她。
所以在柳灼华离开之后，那中年男子也并没有想着等会要去知会楼主一声。
按照以往的做法，中年男子只是取出一截白纸，熟稔的在上写道：
妙珠城柳灼华求见。
便将这张白纸放置一处，那里已经有一堆类似白纸了。
估计已有百张了，这都是今日要来见东方楼主的人了。
而那中年男子也没说谎，东方翩跹此时真的在皇宫，一直到半晚才回。
楚妙雅是东方翩跹的弟子。
平日烟雨楼的大半事宜都是由她来负责。
东方翩跹回到烟雨楼第九楼休憩时，她的工作才刚开始。
因为烟雨楼收集天下所有情报，明线暗线都有，事务繁杂，非一人能完成。
所以一般小事都由楚妙雅代劳了。
只有一些重要大事才轮到东方翩跹过目。
楚妙雅房间点满蜡烛，一片通明。
一位侍女敲响门，在得到允许后才推门而入，手里端着两摞白纸。
放下白纸后，侍女轻轻退出房间。
楚妙雅看着这两摞白纸，叹了口气。
但即使再累，她也还是打起精神来，拿起一张白纸。
眼神急速掠过纸上内容，然后放到一边。
又拿起一张，看完放到前一张上面。
接着又拿起一张，看完后，又想了想，最后放在另一处。
周而复始。
一摞纸张，被她分成了两摞。
她将其中一摞整齐摆好，放到跟前，另一摞则是随意摆在桌边。
她伸了个懒腰，百无聊赖之际，又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另一摞未动过的白纸。
这些年来，那些前来求见东方楼主的人，都被写在纸上，送到了楚妙雅这里。
今日也不例外。
她拿起其中一张，瞟了一眼，然后就放进了脚边的火炉里。
又是一张，再一张。
这一次，她看得更加迅速，仅仅只是瞥了一眼。
不止是因为纸上内容简单，更因为那些人太过熟悉。
耳熟能详，甚至都看到厌烦的地步了。
楚妙雅越看越发觉得好笑。
这些人还真是有毅力啊，这些年，日日求见她师傅。
到最后，她的笑变得讥讽。
就凭这些人，也配？
纸上的内容没看进去，脚边的火炉倒是越发旺了。
直到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，楚妙雅才是一愣。
这名字第一次出现在这纸上，但楚妙雅也还是知道他。
所以她更加好奇，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思索了很多，想了很多。
楚妙雅最终还是没有将这张纸丢进火炉，而是放在眼前的那摞纸上。
她起身，抱着那摞纸，往楼上而去。
那里是东方翩跹的住处。
敲响门，门内只是传出轻微的应答声。
楚妙雅走进，东方翩跹正躺在床头看书。
此时已是春季，虽没有艳阳高照那般夸张，但也不算太冷。
而东方翩跹足足盖了三层被子。
“师傅。”楚妙雅将那摞纸放在桌上，喊了一声。
“辛苦了。”东方翩跹放下书，对她笑道。
“不辛苦。”楚妙雅没有戴上面纱的那张脸上绝代风华。
“上来休息一会吧。”东方翩跹挪动身子，拍了拍身边空处。
她更是天仙绝色，不应在人间。
楚妙雅有些激动，即使每日都会如此，她也依旧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。
看着师傅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姿容，楚妙雅眼中满是痴迷。
她褪去鞋袜，脱去外衣，钻进了 被子。
两人都是早已沐浴过了，身上和被子里有一股清香。
一进到被子，东方翩跹就开始不老实了。
她一双玉手顺着衣衫缝隙，钻到楚妙雅山峰上。
“哎呀，乖徒儿，你真是长大了。”东方翩跹狡黠笑道。
楚妙雅闷哼一声，也开始反击，一手顺着往下，到了东方翩跹桃花源处。
“师傅这是羡慕了？”
东方翩跹嬉笑一声，也伸手向下，到了楚妙雅的曲径通幽处。
“你这小妮子。”
就算再舒服，在贪恋，楚妙雅还是没忘记正事，
“师傅，今日有人来求见你。”
从不见徒弟谈起这事，觉得稀奇，东方翩跹手上动作不停，还是问了句，“谁啊？”
“柳灼华。”楚妙雅艰难的吐出三个字。
东方翩跹一个失控，力道过了些，楚妙雅不禁喊出声来。
东方翩跹却没管，有些好奇，又有些激动。
今晚的双修，两人尽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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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什么意思嘛？你们开学要我加更？
加更到哪？
要我命是吧？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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